再次见到小学同到初中的同学叶成容,纯属偶然,这样的机率也许只有我才能碰上吧。记得高中毕业那年,我去老君关买米,看到叶成容在她家门口,就进去坐了一会,聊了些过去的同学的去向,她告诉我,她快要结婚了,我问了男方是谁,她说我也认识,“何正容”哦,也是我的中学同学。那年代结婚这词听起来真的很陌生,从来没有想过结婚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。我问叶成容:何对你好吗?她没正面回答,只说是家里定的。何正容上学时总是迟到,成绩也不好,叶成容会跟他?我没想明白。没想到那次别离到这次相见,中间相隔了36年,可想青春不在啦,光阴怎能重来?
那天去乌江,要不是秦春跃想到大坝支队原址看看,我是不会提此要求的,没曾想我的收获最大,不仅见着了我的同桌叶成容还见到了老九,也是我的同班同学,大名叫王发志,当年她那对大辫子,多让人羡慕,我要是打电话告诉卞英这事,她不定多高兴呢,我83年离开乌江后,先后回过8次乌江,每次电话告诉卞英这事,她都要问见到老九和刘庭先了吗?这次算是有答复了。因我是随行,时间不由我定,与她俩相互留了电话号码,照了张合影就道别啦。
回贵阳后我先后与她俩去了电话,王发志告诉我:她的孩子都在外打工,自己在家帮他们带孩子,孙子很淘气,不好带,不过她家的房子是小二层,只因那天时间太紧没能进去坐会。叶成容告诉我:她的俩个儿子都毕业于贵州大学,大儿子现在在都匀工作,已经买房成家了。小儿子在重庆工作,房子也买在那了,正在筹备结婚的事。想起那天见着叶成容居住的环境实在不佳,问她是否建房,她回答说没有这个打算了,并告知,小儿子的事她们把家底都压上啦,一问才知,重庆买房她们出了12万,12万对于一个农村家庭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,更何况把两个孩子都培养成大学生,心里对叶成容的一份尊敬,一种崇拜油然而生。当今社会国家欠老百姓的真的太多啦,在如此高门坎的大学收费体制下,叶成容尽然把两个孩子都培养成才啦。还真没看出当年的那个何正容有这么大的能耐,只可惜他去福建打工了,没能见上。
叶成容告诉我,她一直很想念我和卞英,她结婚后就搬到后坝来了,天啦,我和卞英就一直住在后坝呀,高中毕业后我下到刀靶,卞英下到余庆,每次卞英从余庆回来,我都会请假回来陪卞英玩几天,有时我们也会到后坝的农民家转转,看看有没有土产吃,可去过N次,居然一次也没碰上,刀靶点离家只有八公里地,只要放假我都会回来,人生原本是讲一个缘字,也许缘份没到吧。我把QQ号告诉了叶成容,让她的儿子加上我,在我的空间里有卞英和很多同学的相片,不知她看后还能想起几人?
大儿子何天伦
小儿子何天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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